公众号:弦外无音

    子卿听到闵舒这么说有些惊讶,又看主人一脸纠结估计是有些怕。

    “主人,奴不可以的,您有主夫,您若恩准,这首次该由主夫来。”

    闵舒想想就不是很乐意,偏在子卿说不行的时候悄悄松了口气。不过语气颇为懊恼的说:“结婚都还不知要猴年马月。”

    本只想表达下对这破规矩的不满,主人的命令不该大于一切吗?再者,两个人浓情蜜意的时候突然说起别人,还真有些扫兴。只是子卿却理解差了,以为是主人有些迫不及待,他垂了眼眸说:“即便还未成婚,主人亦可招主夫侍寝。”

    别说他都已经顶着未来主夫的名头住进来了,哪怕是个无名无分的,只要主人看得上,叫来侍寝都是对方天大的造化。

    闵舒似感觉到子卿的失落,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:“说别人作甚,我更喜欢你在我身下承欢呢。”

    闵舒重点拖长了声调说的方位词让子卿的脸一瞬间爆红,再不敢看她。他的主人平日里看着多冷清的一个人啊,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。

    虽然羞臊,子卿还是懂得固宠的道理,他红着张脸去抓闵舒的新伙伴,然后深吸一口气,将头埋进水中以唇舌伺候。

    虽然很舒服,闵舒还是怕他憋的难受,裹了两下便拉他起来,子卿大口喘着气,头发软趴趴的贴在头顶。闵舒让他转身跪趴下,手摸上那柔软的穴口,往里戳弄,子卿一激灵,感觉到主人的手指撑开他的伤处,忍不住呻吟出声,腿也打起了哆嗦。闵舒并不太懂,只以为是他也有感觉,更卖力的动起来。穴口干净红艳,根本没有多少暗沉的颜色,随着她的进出里面鲜红的媚肉也跟着涌动,趁的此刻更加色情了。

    只是浴缸里用手还算方便,想要身下那物挤进身体便施展不太开。她拉着子卿出了浴缸,让他扶着边缘,双手扒开他的臀缝,对准后穴再次长驱直入。

    子卿痛的瞬间仰起脖颈,大口的换气呼吸,手抓的紧紧的,指骨都泛白了。闵舒直觉得不太对,她问子卿:“是不是弄疼你了?”

    “主人让奴稍缓下就好。”虽然这么说着,可刚才便已带伤的后穴再次被进入,疼痛感何止翻倍。闵舒趴在他背上等着,手还在胸口和性器之间来回抚摸。闵舒并没不耐,子卿却不敢让主人久等,疼痛没那般剧烈的时候便哑着嗓子说:“主人您动吧。”

    听得如此说,闵舒慢慢的抽出又一点点的进来,十分缓慢的在他穴里进出起来。子卿身上带着水珠,即便开着暖风皮肤也很凉。闵舒够到架子上放的浴巾给他搭上。刚握住他的腰,想在身后欣赏下进入他身体的过程,却赫然看到地上有几滴血迹。

    闵舒停下动作看向穴口,果然是那里出血了,她瞬间僵住。子卿还在呻吟,主人却突然不动了,就在他要转头的时候主人的性器却抽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子卿。”

    听到闵舒带着怒意的声音,子卿忙转身,下跪的时候看到地上的血迹。心里暗恼自己身体不争气,又忙请罪:“主人,奴错了。”说着便要低头将那几滴血迹舔干净。

    “你干什么?”闵舒猛的拽住他头发,一着急手下没轻没重的,子卿只觉得头皮一瞬间火辣辣的疼。只是他也不敢呼痛,仍旧认着错:“主人,奴弄脏了地板,请您责罚。”

    闵舒感觉自己要被他气死了。手扬起似要扇他巴掌,却终究没打下去。

    她深呼吸片刻,压下那股火:“你流血了,是不是很痛?”

    子卿并不敢在这档口再撒谎惹闵舒生气:“有一点,也不是很痛。”

    “放屁。”想到刚才她才进入子卿便开始哆嗦,想必是疼的很。她越发气恼他的隐瞒。以为她就只为了自己舒服不顾及他的感受吗?